“他感冒了,在家辦公。”簡初淡漠的說道。
楚牧和明顯是不相信的,所以他的也是下意識的問:“他在家里辦公?所以這兩天都是在家里?”
“昨天在家里。”簡初當然不會說都是在家里,畢竟楚牧和打過電話去問過了,所以她才不會那么回答。
楚牧和依舊是一臉的不信,眼底更是浮現著很明顯的懷疑,他聲音低沉道:“所以他現在在家里咯?”
簡初從他的質疑中聽出他對這個事情的懷疑,但同時也聽出他并不知道戚柏現在到底在哪里?
只要不知道戚柏到底在那兒她就放心了,所以簡初的回答非常的淡定自如,她說:“嗯,在家里。”
楚牧和還是不相信的,但是他也沒有在表達出任何的質疑,只是問了句:“戚柏在家里,那么姚岑呢?”
“姚岑又不是我的秘書,我怎么知道姚岑?姚岑是戚柏的秘書,戚柏在家里辦公姚岑當然不可能也跟他一樣在家里。”簡初的回答沒有什么耐心,但卻又不能不回答。
這個氣氛僵持了一會兒,楚牧和沒有再說別的了。
結束通話后,簡初當地第一時間打給了助理那邊,因為姚岑安排的人盯著楚牧和,助理這邊也是知道的。
她問助理:“盯著楚牧和的人還在嗎?知道他現在有什么動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