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沒有吃多久,戚柏來之前就提前給容靳發了個消息,所以在話題進入了僵局的時候,戚柏那邊也接到了容靳打來的電話。
容靳是做金融投資的,他過來這邊當然也是有很多的朋友和認識的人,這里算起來才是容靳的主場,他的家人朋友都在這邊。
他的名字舒爾也是知道的,之前也有過合作,只是沒有深交罷了。
得知是他來電邀約戚柏商討事宜,舒爾這邊也沒有再繼續挽留,只是對戚柏說:“還是希望你在考慮考慮我們剛剛說的話,有些時候適當的松手做出另外的選擇其實也是一種改變,這種改變反而能讓你獲得更多的好處和利益。”
戚柏當然是不會答應的,但也沒有再說什么拒絕的話,因為他的目的并不是得罪舒爾,畢竟跟舒爾的合作才剛剛結束,這個項目借著舒爾集團的風聲已經在這里吹響了,戚氏如今也慢慢打開了這里的市場,今后估計還會有合作的項目。
這對戚氏打開國外市場是一步重要的路,所以戚柏并不會真的跟舒爾老死不往來,只是在今后的合作安排專業的人負責這邊的項目,而他自己盡量介紹跟舒爾的接觸。
從餐廳出來,依舊還是乘坐舒爾秘書的車子回酒店。
一路上戚柏當然不會有任何的論,他把所有的情緒都掩埋在心里,只是臉色陰沉的很,一雙深邃的黑眸也格外的黯淡。
一路沉默到達酒店,戚柏不等舒爾秘書和姚岑給他開門自己就已經推開后座的車門下來了。
他大步朝酒店大門走去,姚岑微微昂首跟舒爾秘書道別,隨后也是快步跟上去。
姚岑幾乎是小跑才追上了戚柏,然后兩個人一同進入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