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人都嚇到了,不敢喘大氣。
戚柏卻并沒有停手,又再一次抓起他的頭發,眼底冷冽的寒意讓他帶著一絲的狠勁兒,他冷笑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嗯?你怎么敢在背后議論她?你怎么敢生出那些對她不尊重的想法?你想死是不是?”
另外一個男人瞬間明白了戚柏的意思,戚柏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所以連忙朝戚柏開口道:“戚總,對不起,戚總,對不起,我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戚總饒了我把!”
戚柏掃了他一眼,并沒有打算回應,只是重新看向手里的男人,他拉扯著他的頭發,冷聲質問:“回答我,你怎么敢?”
偏黑的男人已經感覺到了毛骨悚然,剛剛被撞擊后的疼痛到現在也還沒有散去,他已經感覺腦袋都碎掉一樣。
他緩和了好一陣才慢慢緩過神,聲音低低的道:“戚總我不敢了,戚總,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說說而已,我......”
“說說而已?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說她?來,把你說過的話再重復說一遍,嗯?說給我聽聽,你到底說了什么?”
戚柏松開他,從茶幾上抽了兩張濕紙巾擦了擦手指,然后直接把濕紙丟在男人身上,他眼底泛著冷漠,眼神又再一次看向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
他抬起手點了點:“你替他開個頭,嗯?”
兩人的面容驚慌失措,又哪里真的敢在戚柏面前重復的?
可是戚柏顯然是必須讓兩人在說一遍的,他提醒兩人:“我的忍耐有限度的,如果你們不開口,那么這輩子都不要再開口了。”
這句話讓兩人不敢有任何的反駁,那個被戚柏點到的男人努力回應著那一幕。
最終結結巴巴的開著口,只是一句而已,他就不敢再繼續往下了,所有的重頭戲都交給了主角。
因為頭被撞到茶幾,已經腫了,痛感也是越來越重,他現在支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