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醫院,他又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陸晚瓷當然是無法接受。
她的話,戚盞淮瞬間就明白意思了,盯著她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直接。
仿佛要直接將她看穿似得。
陸晚瓷垂眸不想去對視他的目光,淡淡的問:“要不要答應?”
“我要不答應,你現在是不是馬上就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陸晚瓷輕笑著,淡漠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說:“所以你要不要答應我?”
“戚太太對我現在是充滿了防備啊,我怎么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壞人一樣啊?”
陸晚瓷看著戚盞淮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知道這人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數著手指:"第一,不許動手動腳;第二,不許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第三,洗完澡乖乖待著,不許再耍賴。"
戚盞淮聽完,故作委屈地挑眉:"戚太太這是把我當洪水猛獸了?"
“有些話知道就好了,其實也不一定要說出來的。”陸晚瓷好心提醒他。
男人低低地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觸的衣料傳過來,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
"行,都聽你的。"他伸出沒受傷的左手,做了個發誓的手勢:"我保證,絕對安分守己。"
陸晚瓷這才放下心來,伸手去解他襯衫的紐扣。
指尖觸到他溫熱的皮膚時,還是忍不住微微一頓。她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忽閃著,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襯衫滑落肩頭,露出他線條流暢的鎖骨,往下是緊實的胸膛,只是此刻纏著幾道繃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