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做的？”警察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的人。

周圍的這些人全都是同氣連枝，一不發。

警察嘆了一口氣又蹲了下去問于成飛，“那你說是誰干的？”

“我......”于成飛帶著哭腔，腦子里卻在飛速運轉。

他很明白現在說是這些人做的也沒有用。

而他一旦說出了口就說明還存在著抵抗埋怨的心思，等警察一走，這些人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不要害怕，實事求是的說就好。”

于成飛左思右想，最后打算當個啞巴。

“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處理啊。”警察皺著眉頭。

警察后面圍觀的這些患者確認了一下眼神。

“警官，既然您過來了，我沒有事要說。”

“什么事兒？”

“您看看我們的臉，我們要舉報有人用藥物引發了集體中毒。”

“什么？”警察噌的一下站起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兒，集體性中毒事件。

“你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有目標人物嗎？”幾個警察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的臉上。

這些女人氣急敗壞的指著于成飛，“就是那個男的，他是提供的產品的配方，然后生產出來的東西說是給我們免費試用，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還沒報警呢，這個人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警察轉過來看著于成飛，“你有什么說法？”

于成飛低下頭眼珠轉了轉，現在如果自己承認了，不說光賠錢就能賠的傾家蕩產，連褲衩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