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秦安平不甘心。
見他不為所動,秦淵語氣沉聲道:“你連下跪的誠意都沒有,又讓我如何原諒你呢?”
“我......”
“安平,事已至此就不要在乎所謂的顏面了。”
旁邊秦炳老祖提醒著他,秦安平難看到了極致但終究還是緩緩彎下了年邁的身軀。
秦安平的這一跪,徹底壓垮了庶出一脈的心。今日之后,只怕庶出在秦家豬狗不如了。
眾人雖有憤怒不甘之意,可面對氣場強大的秦淵父子,他們誰都不敢吭聲反抗。
“父親......”
看著從始至終冥頑不靈的秦安平這個樣子,秦默真擔心自個父親會因此饒過他。
秦淵抬手制止他的話,緊接著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跪在跟前的秦安平,道:“老東西,你能讓我饒你一命皆是看在世豪的面子上,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些年來你軟禁我夫妻二人待在私宅一待就是二十余年,如今也該讓你感受一下那里的生存環境了。你意下如何?”
秦安平低著頭不反駁。
秦淵冷眼掃了一圈,又道:“今日之后,秦家依舊由我來當家,在此之前我想知道,有誰不服?”
眾人面面相覷無人吭聲。
“既然沒有人站出來反駁我,那就代表著你們沒什么意見。以后誰要是再因為自個那點私利做出有損家族之事,不要怪我秦淵不講情面。”
“秦精秦升你們兩個老匹夫還有你們這幾個老家伙,你們接下來的余生就是待在私宅里,沒有我的命令誰若膽敢踏出那里一步,休怪我下手無情。”
面對他的意思,幾個老家伙只能無條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