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伯蘭看著下面群情激奮的眾人,面色陰沉。
他忽然有種沖動,想讓所有侍衛沖起來拿起機關槍對著下面一陣突突突。
那場面一定很好看,就像新年晚會時的煙花宴一樣。
但是他不能。
他不敢對這些人動手。
因為他們此刻代表的不僅是個人,還代表著他們背后的勢力。
對這些人動手,就意味著對這些背后的勢力在宣戰。
羅斯柴爾德以及它后面的共濟會,或許不會害怕這些勢力的仇恨。
但是他怕。
他只是一個羅斯柴爾德推到前臺的代理人而已。
哪怕最后他幫助羅斯柴爾德爭取了足夠的利益,等待自己的命運還是會被當做用來平息這些勢力憤怒的籌碼。
想到這里,坎伯蘭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悲哀。
伊國是塊肥肉,這里的石油吸引的目光遠不止米國,還有其他。
它們都想參與到這場盛宴,哪怕最大的肉注定要被米國分走,他們也要對剩下的寸土必爭。
而現在,庫爾德被他們盯上了。
“現在事情還沒到最后一步,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了么?”
坎伯蘭冷笑著看向眾人,表情變得猙獰起來,繼續反問道:
“你們忘記當初我是怎么號召其他人跟著我一起推翻我父親的么?”
“就憑我背后站著羅斯柴爾德!站著共濟會!”
坎伯蘭聲音嘹亮,睥視著眾人。
這是他第一次肆無忌憚的說出自己的后臺,甚至,他還扯虎旗說起了共濟會。以往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坎伯蘭背后站著誰,但坎伯蘭也都未曾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