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叔客氣了,您慢走。”
目送許崇山離去之后,李鍇微微瞇起眼睛,然后轉身進入李半城的書房。
“爸,你真是料事如神,我去找李耀康的功夫,許崇山果然來找你了。”李鍇一進門就說道。
正抓緊時間處理一些公務的李半城頭也不抬地說道:“天底下哪里有什么料事如神,只不過是站在他們的立場替代他們各自的性格做出一些猜測罷了。”
“怎么樣,和李耀康的談話還順利嗎?”
李鍇坐在李半城對面,說道:“順利,李耀康和爸爸你預測的一樣,我沒花費多少心思他就答應了下來。”
“答應了就好,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間。”
李半城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鼻梁,緩聲說道:“阿楷,你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朋友親人,必要的時候連父子兄弟之間都可以反目成仇,真正唯一永恒的,只有利益。”
“只有這樣,你才不用擔心被人背叛。”
“我們所做的事情,其實只是為了防范我們被他們串通陰一把,所以以后你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三思后行,把可能的不可能的各種結果,都考慮全面考慮清楚,做出相對最完善的布局,這才是你立于不敗之地的根本。”
聽著李半城的教導,李鍇點點頭。
他看著滿臉疲憊的李半城,輕聲說:“爸,這段時間你白頭發多了很多。”
“壓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