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是那幾位最頂尖的老人都驚動了。”
“你有沒有意識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原先所有人都以為李晉背后最大的靠山是霍家,后來李晉因為一系列的事情被上頭看重,在決定把他列為標桿來培養的時候,在許多人的眼里他背后的靠山就是燕京。”
“可燕京不可能作為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靠山所存在的,要是真為誰撐腰,燕京也只可能為老百姓撐腰。”
“所以到現在,李晉真正的靠山,是整個港城資本。”
此一出,趙婉君只覺得渾身跟過電一樣打了個激靈。
她只覺得好多關于李晉的事情在這句話之后,變得豁然開朗,仿佛醍醐灌頂了一樣,之前一直都覺得模模糊糊仿佛隔著一層玻璃一樣,現在卻好像洞若觀火,明澈無比。
“好像還真的是這樣。”趙婉君喃喃地說道。
“所以說,李晉誰都可以舍棄不要,但港城資本,絕對不能真的在這一戰中死絕了,要不然你真以為國內沒人敢跟李晉搶了?”
“邀天之功固然大,但樹立一個時代的標桿,這種事情可不比大選小多少,甚至影響力要更大,誰舍得丟掉這種身份?”
“要說現代還有免死金牌,這個,就是。”
趙婉君一聽,頓時急了。
“我有事,先走了。”
看著趙婉君著急忙慌的背影,男人搖搖頭,那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變幻的平淡眼神,極其罕見地浮現出一抹憂慮。
“婉君小妹,這天下你誰都能嫁,唯獨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