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教訓的對,我年輕,還吃得起虧,學費也付得起,不過胡老,您老人家就未必了。”李晉平靜地說。
胡太斗似笑非笑地說:“聽你的意思,似乎打算對我做點什么?”
“算不上,即便真要做點什么,肯定也不會提前跟您老打招呼,給您準備的時間是不是?”
“更何況,徽商派系盤根錯節,我李晉就是再狂妄,也還沒有狂到覺得現在我就能和整個徽商抗衡。”
聽著李晉的話,胡太斗沉聲說:“所以你成長起來之后,依然不會忘記今晚的事?你就不怕我提前把你這個危險的苗頭扼殺在搖籃中?”
“胡老,您老叫我是小狐貍,說一句冒昧不敬的話,在我眼里,您也是老狐貍,既然大家都是狐貍,就不要夾著尾巴裝家貓了。”
“這個事我說算了不計較了,您信嗎?您說不防備我了,我信嗎?”
“既然都不信,那么也沒必要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是不是?”
“今晚這個電話,來意很簡單,第一個就是跟您報備一下,這個論壇峰會結束了,對您來說不好,對我來說不好不壞。”
“第二個目的就是想告訴您老人家一聲,我剛和柯永信做了個對賭,聽說他手上有一個您的大把柄?我對這個把柄可很感興趣。”
李晉的話說完很久,胡太斗都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坐在車里的李晉看不見胡太斗的表情,但大概能猜測到這個老頭此時一定頗為不爽。
“就像是他自己說的,徽商和潮商幫之間,勢同水火,大家都指望著對方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