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瘦骨嶙峋，胸膛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是他曾經為凌海塘出生入死的證明，最新添的幾道已經深可見骨，他渾身皮開肉綻依然笑的開心。

這樣的骨氣沒能讓凌霄寒生出半點挫敗感，反而激發他骨子里的嗜血。

“好。

”凌霄寒怒極反笑，將沾了鹽水的鞭子扔到一邊，掐住他的脖子道：“那你可撐住，我今天就見識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

一拳砸進他的身體時，能聽到他肋骨斷裂的聲音，再一拳后，凌晨瞳孔收縮，嘴角已經溢出鮮血，等待他的還有第三拳，第四拳......

“住手！”司徒嶼來時就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急忙喊人拉開凌霄寒，“霄寒，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我知道你心情很悲痛，到現在不是報仇的機會，你把他打死了，只會遭到那些人更猖獗的報復！”

凌霄寒扭頭，眼底一片猩紅，“他們的人殺了我爸！”

司徒嶼給其他的人使眼色，有人上前帶走奄奄一息的凌晨，其他人離開刑房里就剩下凌霄寒跟司徒嶼。

司徒嶼上前安慰的拍了拍凌霄寒，“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很難接受，你想發泄我能理解，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將剩下的那一小撮人一網打盡，不然老凌的犧牲就白費了！”

“犧牲？”凌霄寒抓住了關鍵詞，偏頭不解的看著司徒嶼。

司徒嶼深呼了口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終于道：“老凌來之前是知道存在風險的，他來時雖然機密，但國外那群不法分子無孔不入，搞到他的行程輕而易舉，海市凌家多年據點被一鍋端，那些人懷恨在心遲早反撲......”

“所以，是你讓他以身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