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陶織星有自知之明,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打算。
接過他喝完的碗,放到旁邊的床頭柜上,方便后面傭人來收走,“良藥苦口利于病,喝藥調理對你身體有好處,不過你身體底子好,再喝幾天藥就可以停了。”
隨著跟凌宵寒的對話,她就想到過去的自己。
那時候在國外條件艱苦,她從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變成在外游學的未婚媽媽。
她病的快要死了,沒有錢去醫院,只能按照古籍藥方煎藥吃。
藥方是她開的,藥是陶七月熬的。
陶七月滿身藥香捧著碗天天給她畫餅:再喝一碗,媽咪的病就好了。
她就靠著這個意念喝完了一碗又一碗的苦湯藥。
凌宵寒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藥汁,等她說兩句情意綿綿的話哄他。
沒想到她兀自沉默了會,起身就要離開。
“你去哪?”凌宵寒抓住她手腕。
“你是病人,要好好休息。”
看看,多么堂而皇之的借口。
凌霄寒不是傻子,“你在躲著我?”
“沒有。”傾佩與他的敏感,但她還是要否認。
“......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以為我能處理好,害你擔心了。”凌宵寒主動認錯。
醒來后季鈺澤嘰嘰喳喳跟他說了不少事,他知道她擔心他,也認定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
陶織星眼睫動了動,“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