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醫術。”凌霄寒提醒道。
凌燁南愈發覺得他推舉陶織星不靠譜,反駁道:“這世界上懂醫術的人多了,每年從醫學院畢業的人都超千萬,照你這樣說不是誰都能治病了?那位先生的侄女就不會躺病床上躺了兩年!”
凌霄寒,“可是她醫治好了我的腿。”
“......”事實勝于雄辯,凌燁南不說話了,板著臉盯著他好一會,才煩躁的來回踱步道:“不行不行,風險太大了,讓蘇箐治一來有蘇家背書,二來她在國際上破了血液病很有名望,織星雖然治好你的腿,可她又不是醫學專業又沒有多少成功案例,這樣冒然出手,萬一......恐怕會弄巧成拙。”
站在門口的陶織星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被他發現了她的小馬甲,只是因為她治好了他的腿,所以凌霄寒才會舉薦她,陶織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在門口聽了一會,總算摸清楚了情況。
凌燁南與司徒嶼是故交,一個從商一個從政,司徒嶼在京海參選,今年預備升內閣,他膝下無兒無女就一個侄女,侄女前兩年卻因為車禍昏迷不醒,醫治兩年都沒成效的司徒嶼求助凌燁南,這才有了今天的對話。
父子倆有了分歧,凌燁南明顯是想讓蘇家出手,凌霄寒卻很自信這種病她能治得了。陶織星在門口聽的汗流浹背,也不知道凌霄寒是對她哪來那么大的自信,就覺得她能治好那位大佬的侄女。
她在門口聽了一會,看起來凌霄寒跟凌燁南都沒有放棄。
蘇家是醫門推崇的家族,可是他們一些藥方卻跟外公留下的手札有重合,就連她治好以及研究的血液病,不知為什么在國內變成了蘇箐的成就。
她思忖,或許這是她打入醫門的好機會,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這醫門到底是真有本事,只是跟他們研究的方向不謀而合,還是浪得虛名,專門盜取他人成果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