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觸她的眉眼，似乎想要將她的容貌刻在心底，這個細微的舉動讓睡夢中的陶織星皺了皺眉頭，咕噥了句，“別鬧了......”

凌霄寒沒有太過分的舉動，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睡吧。”

許是夜晚太過靜謐，月光太過柔和，讓凌霄寒愈發睡不著，塵封的記憶像是破土而出，讓他忍不住想到五年前......

也是這樣一個夜晚，漆黑的房間，他被人在酒里下了藥，意識模糊不清，只記得有人塞過來一個女人。

女人很年輕，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味，那個味道在他清醒后尋覓了很久，都沒有結果，直到他再次遇到了陶織星。

可能是命運使然，她被家族當成聯姻對象再度送到了他的身邊，只可惜她似乎不記得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他也沒有提及，那件事情始終是他對她不起。

低頭看著懷里酣然入睡的女人，凌霄寒低頭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對不起。”

“......”

陶織星自然不會有什么回應。

凌霄寒眼底有些惆悵，他既然想讓陶織星知道真相，又怕她知道后無法原諒。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陶織星起了個大早，醒來就發現睡在身側的凌霄寒，本來還有些懵逼瞬間被嚇醒了，下意識的捂著被子，吃驚的問：“你怎么在這？”

他不是在隔壁睡的嗎，什么時候跑到她床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