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月眉頭挑的快飛起來了,隨后咯咯咯的笑起來,“溫大少,你腦子是被打的還沒好嗎?都開始得了幻想癥了?”
就憑他這孬種樣,能生出他這樣聰明伶俐的兒砸嗎?
溫諫覺得對方是孩子,肯定很好糊弄,沒想到他壓根不相信,他慌了,“我說的是真的......”
陶七月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對身旁的刀疤男說:“杰森,帶他放個風箏,讓他清醒下。”
“ok。”杰森露出魔鬼般的笑容,提起溫諫的衣領就把他拽了過來,“enobaby!”
溫諫身高一八三,身高不低,而且很有力氣,可面對鐵塔一般孔武有力的杰森,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像個破布娃娃被他用一根繩子吊在后汽車后保險杠上。
溫諫大驚失色,“放開我,你們干什么!”他沖著陶七月喊,“你這個逆子,我可是你親爸爸啊!”
他是占便宜沾上癮了?
“我媽咪不許我碰這些危險物品,所以我沒摸過槍,槍法可能不太好,溫少你可要多擔待啊!”
陶七月慢悠悠的說完,舉起了手里的槍,與此同時杰森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吉普車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
“砰!”緊跟著槍聲響起。
被吊在吉普車后面的溫諫只覺得心臟快從嗓子眼里跳出去了,槍子就距離他十公分的地方擦身而過,好不容易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很快他就要被車顛的快吐出來了。
到后面他嘶聲力竭的嚎哭聲響徹整個廢棄工廠:“我錯了,我撒謊了,放了我吧,我什么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