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諫怕了,他不敢硬剛,縮在汽油桶旁邊,整個人像是待宰的小雞仔一樣楚楚可憐。
就這?
陶七月眼底滿滿都是失望,他媽咪選男人的眼光真是不怎樣,唯一交了個男朋友,居然是這么個慫包,一拳頭就老實了。
虧他先前還膽戰心驚的懷疑,溫諫會不會是他爹地,說真的,這要是他爹地,他立馬找根繩吊死自己。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七七,你確定是這個人嗎?就他這個膽子......他敢放火嗎?”陶七月身邊的男人留著絡腮胡子,鐵漢型男的款,仔細看他眼角到眉毛那有塊刀疤。
看得出他也不怎么欣賞溫諫,準確的說他最討厭溫諫這種白凈,柔弱,看起來文質彬彬,又慫又沒什么真本事的花架子,這種他一拳能打死兩個。
聽到“放火”兩個字,溫諫渾身一震,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后礙于身邊彪形大漢的武力值一句話都不敢說。
“誰說不是呢,誰能想到溫少爺這種廢物因愛生恨,還能干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來。”陶七月佯裝嘆了口氣,可惜他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這么不盡人意,“溫少爺,欠帳還錢,殺人償命,這可都是天經地義的,你放火想要燒死我媽咪,有想過你今天會有這個下場嗎?”
“你媽咪?”溫諫顧不得身上的疼,重新正視起這個小子,“陶織星?你是陶織星生的那個......兒子?”
他想說野種,可是對方打人太疼了,硬是把到嘴邊的話改成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