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情不愿的張開嘴巴。

粥喂進嘴巴里，她下意識做了吞咽的動作，還沒等她開口又一勺遞到嘴邊，就這樣一個投喂一個吃，很快就下去半碗粥跟一小蝶開胃小菜。

凌霄寒眼皮抬都沒抬的問：“這是你沒胃口，不想吃東西？”

“是你逼著我吃的。”

“那我逼著你換婚紗，你為什么不換？”

陶織星別開臉，“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親自給你換婚紗的人是我，親自給你喂飯的人也是我，都是我逼迫你做的，怎么在婚紗店反應就那么大，又是脫衣服又是砸東西，潑婦都沒你這么鬧騰。”

陶織星瞪圓了眼睛，他居然說她是潑婦？

很快又覺得沒什么問題，發病的時候行為不受控制，說她潑婦很委婉了，先前心理醫生都說她應該被送往瘋人院。

陶織星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隨和又耷拉下去，冷淡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凌霄寒冷著臉，“是不是故意的先不說，這些東西你自己吃完。”

“吃不下了。”

“喂你的時候能吃下，讓你自己吃就吃不下去了？公主病犯了？”

“一開始就吃不下，不吃你讓我還錢。”陶織星小聲辯駁。

凌霄寒：“......”

她是怎么做到又慫又窮脾氣還大的？

知道她吃不下了，凌霄寒也不逼迫她，將碗一推，也不等著人收拾，捏著她的下巴問：“我倒是真該問問陶振陽是怎么養的你，把你養成這種性子，讓人又愛又氣，你這摳搜的毛病是怎么來的？”

“在國外的時候，我沒有錢。”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我現在也沒有錢。”陶織星郁郁了，抬頭直勾勾的看著他，“錢我還不了，打個商量能貸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