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從知道溫諫是她前男友后,他就開始陰陽怪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凌霄寒冷笑,“我豈會吃他的醋。”
說完冷淡的對司機道:“開車。”
司機緩緩踩了油門,線條流暢的車子啟動駛離了酒店。
......
一路無話,四十分鐘后,車子抵達御河院,陶織星率先下車,還沒走兩步就看到陳放對她拼命的使眼色。
她刻意放慢腳步,陳放趁著凌霄寒下車空檔,悄悄對她說:“九爺喝了一宿的酒,酒勁可能還沒過去,今晚少夫人您多擔待點。”
喝酒了?她問:“他昨天不是去醫院看蘇箐了嗎?”
莫非是倆人吵架了,借酒消愁?
“蘇小姐割腕,急需輸血,還沒度過危險期,昨天不光九爺去了,厲少跟季少都去了。”
陶織星皺了下眉頭,陳放雙手合十對她拜了拜,旋即安排人扶著凌霄寒下車。
回到家里,凌霄寒問傭人要了一杯水,喝了大半杯后,垂眸看到女人乖順的坐在他身旁。
他問:“有事?”
被陳放說了后,她仔細聞了聞,似乎真的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酒氣。
發現她嗅鼻子的動作后,抬眉問:“你這是干什么?”
“你昨晚上喝酒了?”陶織星問他。
凌霄寒轉眸看向旁邊的陳放,陳放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九爺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跟少夫人了。”
說完就腳底抹油開溜,生怕晚一步就要被狼吞了一樣。
他揉了揉眉心,“我洗過澡了,應該聞不出來。”
喝了一宿,還能容光煥發地參加壽宴,還沒人覺察出來,陶織星是真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