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寒欲又止，最后什么話都沒說。

“那個......”陶織星問：“這個錢可不可以分期付款。”

“......”凌霄寒很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心情很難用語形容，據他所知陶織星是陶家大小姐，陶家盡管勢頭不如前幾年，到底是有些家底，這點錢對于這等門第的千金而不過是個買包的錢，他十分好奇，陶家到底是怎么把一個吃喝不愁，揮金如土的大小姐培養的這么接地氣。

他還是沒問出口，點了點頭，“可以。”

陶織星見他這么好說話，得寸進尺，“那我能不能每個月還一萬。”

她剛回國不久，手里現金流不多，又買房又要租店鋪的，后續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當然能省則省，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再找下萬能的兒砸，他那小金庫的錢可比她全部的資金還有多很多。

凌霄寒沒想到她就這點追求，眼皮子抽了抽，“可以，你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問題一次問完。”

“就剩最后一個了。”陶織星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說。

“說！”強忍住莫名的怒火，凌霄寒隱忍不發，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我的手機......你能不能還給我......”

......

兩分鐘后，陶織星神清氣爽的拿著手機從書房出來，還很貼心的把房門給關上。

書房里面，被中斷的會議終于繼續，可高層們覺得整個會議氣氛更加壓抑了。

大boss心情不佳，開會的人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