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我嗓音柔潤婉轉,但是卻帶著一種威懾的氣勢。
“我身為清瀾院的原主,出現在我自己的地盤有什么不對?處死我們院中的人何時需要你們插手了?”
“難不成周國想反悔當初的條約不成!”
說完這句話,我掃過她們那一副震驚到無法喻的樣子,將玉牌塞進了懷里,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那好啊,既然不愿意吳國的在你們周國都城中開青樓,那就換錢吧。”
“我記得那數字,好像你們周國搬空了國庫都還不起吧?”
“每年我清瀾院的三倍稅收,都用來還錢了對不對?那如果你殺了我,恐怕這錢你不僅還不上!”
我有恃無恐,語氣比孟薇薇囂張百倍:“還會遭遇夏國永久性的報復,你們說吳國會站在哪一邊呢?”
不用說,她們當看到吳國皇商經營的清瀾院如今在我手里,就能知道結果,說不定在過幾十年,這風雨大路上。
甚至都沒有了周國的存在。
孟薇薇氣得腦中嗡嗡作響,她深呼吸勉強緩過來,幾乎咬著牙才擠出來幾個字:“你行啊!洛清歡!”
“吳國皇商的玉牌,清瀾院院主都能被你搞到!你的確很有本事!”
她攥緊的拳頭,指甲擠出要把血肉扣出了血,煮熟的鴨子突然飛了,這叫孟薇薇怎么能咽下這口氣!
宋偉也不得不叫那些官兵放開了這些人,臉色也及其難看。
秦子晉好半晌才從激動喜悅的情緒中緩過神來,看向我的眼神崇拜不已。
他們不敢抓我,如果抓了我,就憑這這枚玉牌我就能讓清瀾院內小廝護衛都為我所用,更何況遠在大洋彼岸的吳國。
也會得到消息,到那時,就不是孟薇薇的私仇那么簡單了。
“本皇子只是跟清瀾院的院主把酒歡,交個朋友罷了,倒是你們如此興師動眾恨不得將本皇子除之而后快的心思。”
“我會一五一十的告知我母妃的。”
秦子晉的母家是文臣,父親是朝內一品丞相,朝中大多數都是他父親的學生。
可是文人風骨,到底比不過萱貴妃家的將軍府,但輿論和謠確是他們最拿手的。
更何況,有些學生也不會一直忠于他的父親,但就是因為他父親的地位擺在那里,所以才沒有如大皇子一般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