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不寧的望著窗外屬于越南美麗的風景和海邊,不知道歐陽風用了什么辦法,收購了博格手下的企業,也是借機打壓六二吧?
我手指劃著透明玻璃,歐陽風的勢力越來越大,除了翻出永生集團所做的種種證據,經不起徹查,我所知道的路線和股票漏洞,各大企業的合作項目,就算我一清二楚,又有多大實權來利用?
真正出手,不過以卵擊石。
我快速敲打玻璃,只聽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旁邊白衣保鏢打開門后,看見從醫院回來的邵東,用石膏綁住手臂掉在脖子上,見我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對不起,妝姐,我的身手確實還需要提高。”
我擺了一下手,歐陽風曾經是全國體校頂尖生,進了永生島,六千人殘酷生活只留下十人,歐陽風無論頭腦或生存能力,頂尖數一,難以抗衡,不難想通……
“妝姐。”邵東看了我一眼,稟告道:“歐陽風凌晨六點的飛機,已經離開越南了。”
聽見歐陽風離開,繃緊的神經一下放松,坐在床邊頓時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前因燥熱冒出的汗水。
我等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六二的任何消息,六二留在越南時間不短,想必對越南也很熟悉,在知道博格出事,又聽說我在越南,六二想談合作,早就找上門來了。
預料之中,卻比預料更遲。
大酒店茶餐廳里,六二穿著一身考究的西裝,五尺高的漢子,臉上觸目驚心的兩條刀疤,像密密麻麻有很多腳的蜈蚣,讓人看過一眼,目光就想不自覺的移開。
六二坐在我對面,表情條線生硬,喉結一動,聲音渾厚道:“你知道我會找你。”
看著六二,我輕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