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該抓腿啊,如果真的不想活了,撞墻或者咬舌不是來的更快?我覺得洛珍腿上的傷來的蹊蹺,等她醒了我要好好問問她。
我坐在凳子上,越想越氣,那天我去黑屋,想見洛珍沒有見到,還給了保安二十萬塊錢,他們同意幫我送水送食物進去的,看洛珍幾天沒吃飯虛弱的樣子,難道他們根本并沒有送?
我覺得被騙了,氣喘吁吁,一時間睡意全無,怔怔的盯著吊瓶,一滴一滴的滴落,順著透明管子流進洛珍的血管里,因為吊瓶的速度調的很慢,一大瓶打了整整快兩個小時,我給洛珍換藥的時候,索卡醒來了,她問我,“阿妝姐,你餓嗎?我去食堂帶點飯回來吧。”
“好。”我沖著索卡笑了一下,點點頭。
一晃中午了,肚子還真有點餓,我看看表,索卡已經去了快一個小時,怎么還沒有回來,我看著洛珍的吊瓶也快打完了,準備去找找索卡,誰知剛一開門,就看見索卡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阿妝姐,蓉姐死了……”
死了?我昨天見她被左個拽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死了?我感覺不可思議,但看索卡震驚的表情也不像在開玩笑。
“順哥不是說讓蓉姐去要飯么?她怎么死的,你說清楚點!”
凍死的?不應該啊,現在的天雖然還是有點冷,但也不至于把人凍死啊。難道,氣死的?
“哎呀。”索卡趕緊關上門,一臉驚慌“是潘哥,被白哥放出去后,就去找蓉姐了,倆人不知道因為什么事爭吵起來,然后蓉姐拿刀想戳死潘哥,結果反被潘哥捅死了,警察已經把潘哥帶走了,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的,不少跟過蓉姐的小姐都驚慌失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一愣,靠在墻壁上,環視了一圈,是歐陽風……
我想起昨天他跟琛白的對話,那種話中有話的意思,我聽的不太明白,琛白卻感激的說歐陽風是在教他做事情。回想昨天發生的點點滴滴,歐陽風把潘哥趕出國色天香,原本想給他一條活路,奈何蓉姐去找潘哥,蓉姐怎么會去找潘哥呢?
思來想去,肯定是在歐陽風的默許下,不然誰會讓蓉姐離開那條街。
他們蛇鼠一窩,一爭二吵后開始大打出手,爭吵之余,釀成悲劇。
我想著想著,突然覺得頭發絲都豎了起來,歐陽風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比刀子還厲害,他不費功夫,就能讓蓉姐和潘哥自相殘殺,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兩人都能心平氣和,也不必鬧成這樣,兩人都走了絕路,就不能怪歐陽風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