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的女人,讓你們瞎操什么心?”
說話的女人是雯雯,平時最喜歡跟珊瑚黏在一起。她站在洗手臺前,用紙巾擦著手,旁邊站著三五成群的小姐。國色天香其實跟集團學校里一樣,誰跟誰關系好,就自動成為一黨,有的小姐閑來無事,就喜歡欺負欺負老實的小姐。
我不想招惹她們,頭也不抬的就準備出去,誰知雯雯一仰頭,五、六個小姐把我團團圍住,她們一人手中拿了一個打火機,一按火苗上竄。
我冷眼看著雯雯,“你想干什么?”
“哎喲,瞧你說的,我敢干什么?我碰一下你的手指頭,只怕順哥分分鐘把我活埋了!”雯雯撩了一下我的頭發,我厭惡的把臉轉到一邊,周圍的小姐不停點著打火機。雯雯一把抓起我的領子,我看見她嫣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珊瑚的事,你是故意的吧?”
莫沉易說,要拿五百萬包養珊瑚,我有啥說啥,“莫總包不包珊瑚,我怎么能做他的主?你們別不分青紅皂白,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哼。”雯雯冷哼一聲,用她水紅色的指甲,輕輕劃著我的臉,表情陰森又恐怖,“李妝,這做人啊,還是本本分分的好。俗話說,禍不單行,福不雙至,兩塊大蛋糕,你就算一口能吃下,也小心膩得慌!”
“人在高處呢,也別太得意,總有跌下來的一天,還會跟我們在谷底的人相遇!你可要好自為之!”雯雯瞪了我一眼,她身邊的小姐對我陰陽怪氣的說,“小心啊,摔下的時候會很痛哦~”
她們說完,把手中的打火機往我腳下一摔,發出彭彤一聲巨響。我突然感覺一陣眩暈,雙腿一軟,趕緊扶著洗手臺,慢慢的蹲了下來,緩了好一會,懵黑的頭部才漸漸清醒,漸漸有知覺后,感覺有人在拍打著我的背,她柔聲問我,“你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去告訴月姐,讓她叫醫生來啊?”
聽聲音很熟悉,我睜開眼睛,是索卡,她是新疆人,才來一個月,媽咪很疼她,因為她會說話,長的又像俄羅斯女人,很得客人的喜歡。她總是一進場就上臺了,忙的也沒時間在休息室跟我們閑聊。
“不用了。”我努力一笑,抱歉的對她說,“你可以扶我回宿舍嗎?謝謝你了……”
我渾身沒勁,雙腿像灌了鉛一樣難受,索卡扶著我,推開宿舍的門,我躺在床上,她也累的氣喘吁吁,無意碰了一下我的額頭,她驚呼,“妝姐,你發燒了!”
“我去叫月姐!”
“不能去……”我虛弱的拉住她的手。
洛珍還黑屋,等著我去救她。歐陽風說只給我三天的時間讓我找到證據,如果媽咪知道我病了,肯定不會讓我進場,歐陽風身邊女人不斷,萬一他在我養病期間,又看上了哪個小姐,一來二去。我在歐陽風面前說不上話,洛珍就更沒救了!
所以,我就算病死,這個節骨眼上,也不能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