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調查,我從來沒有做過的,我敢和所有人對峙。”
黎曼非常自信的看著何,程毓璟垂眸思索了片刻,“不要查了。”
黎曼握住他手臂的指尖狠狠一緊,“你說什么。”
“怎樣查,黎曼,這樣的事還不夠丟人嗎,難道你就這么不見黃河不死心,恨不得視頻中的男人來指證你說,就是和你有過這樣的春宵?我程毓璟在商業界呼風喚雨,我從沒想過我人生中第一場婚禮就是以這樣悲哀的一幕來結局,我怎樣面對悠悠之口怎么重新翻身,這樣的打擊比我損失多少單合同都無法彌補和愈合。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么高貴矜持的女子,沒想到你私下這樣放浪不堪。我最后被你害得聲名盡失,你要我怎樣去查?我還繼續打自己的臉嗎,很多事,沒有結果還能自欺欺人我沒有輸的這么慘,有了結果,我恐怕更無法面對。”
程毓璟說完毫不留情的拂開她握住他的手,她的指尖冰涼,幾乎帶著顫抖,“你懷疑我,你不信我。”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一面之詞,很多事眼睛看到的結果更值得相信不是嗎。黎曼,現在社會許多女人都非常虛假,看著是一副樣子,私下又是一副樣子,女人在情場比男人更善于裝模做樣和故作清純,而男人在商場才更喜歡用一些手段和虛偽的面龐去刺激試探對手,所以我覺得,在我們之間,你的確玩弄了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平時怎樣裝出那樣一副模樣來,就不會覺得累嗎。”
黎曼站在那里,她單薄的身體被敞開的大門灌進來的風吹拂得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鐘就倒塌。
底下賓客的情勢已經無法再壓制,記者掙脫開保安的束縛朝著臺上沖來,將黎曼和程毓璟團團包圍住,何眼疾手快攔在他身前,將程毓璟往旁邊護送下臺,記者并不敢過分阻攔他,可對于黎曼卻并無惶恐,她的程太太身份明顯是保不住了,失去程毓璟這樣的庇護,她也沒什么值得別人畏懼和尊敬。
何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臺上驚慌失措萬念俱灰的黎曼,他小聲對程毓璟說,“程總,真的不把她帶出來嗎。”
程毓璟頓住步子,他回頭看了一眼被許多保鏢擁住朝一側旁門護送的程珈文,他臉上表情也格外精彩,鐵青而慘白,大約覺得為自己兒子挑選了這樣的妻子,非常的慚愧和惱怒。也許他會因為這一次的失誤,而徹底放權,程毓璟便不用再擔心什么。
他笑了笑,這一笑風姿動人似暖春三月池水般纏綿,“她和她父親不是聯手起來算計我錢財嗎,那為什么還要回去救她。對敵人不要過分可憐,不是所有人都明白知恩圖報,她也許會選擇變本加厲。毫不留情的扼殺掉,永絕后患才是明智之舉,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