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人比較認死理,愛上一個就要維持很久,而且對待時間的先來后到也非常固執,否則不可否認,程毓璟比蔣華東更適合我的性格,更能讓我覺得不提心吊膽。
我在沉默中他二話不說便離開了,臥室的門關上時,我心里咯噔一下,覺得要死要活的酸澀,我閉著眼睛,將臉都埋進枕頭里,鼻息還殘留著他洗發水的香味,以及留下的淡淡煙草氣,我覺得整個人都非常冷,他不理解,他根本不知道,程毓璟對我有多好,他只認為這世上最縱容我的只有他,可程毓璟用他另一種方式保護著我,非常虔誠而圣潔,無關肉體交歡,無關情欲和占有,不自私不霸道,就像春風那樣。
我真的很怕,程毓璟之所以在發生了這樣大的失誤面對股東一致討伐還能扛過去,大抵因為我還在他身邊,他一直認為總有一天,我會完全接受他,就像深愛蔣華東這樣。一旦我也離開,他會不會倒下我根本不敢想,男人最在意的無非是名利和女人,誰都扛不下雙雙失去的滋味。
我哭了好一會兒,覺得腦袋疼,并沒有聽到臥室的再次被推開,直到我身側猛地陷下去一塊,一雙手臂圈住我,我才驚醒,蔣華東臉上是無奈且好笑的神色,他用手指溫柔得在我眼睛上抹著,“薛宛,你真讓我哭笑不得。”
我看到他后,所有壓抑的委屈再次升騰起來,我狠狠咬著他肩膀,覺得太硬,鉻得牙齒疼,我又換了個位置,咬他胸口,可更硬了,氣得我伸手打他,“故意的!蔣華東你就是故意的!你不長肉還讓我咬,我根本下不了口!我牙疼,你看我牙疼!”
他輕輕扳著我的下頷,看了看我好端端的門牙,“還在。”他說完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咬這里,比較軟。”
我聽話的咬下去,狠狠一大口,咬到我終于消氣了,我挪開后發現他被咬過的地方,很深的一排齒印,非常的紅,還沾著濕漉漉的口水,我嫌惡的推開他一些,“離我遠點。”
我說完要爬下床,在到達邊緣時,被他大笑著一把撈過去,我的后背撞上他胸膛,就像磕在了銅墻鐵壁上一樣,疼得我再次齜牙,“變態!”
我喊完他將臉湊到我眼前,給我看了一眼那慘狀,我又忍不住笑,“看你怎么見人。是你讓我咬的。”
他抱著我,輕輕吻了吻我的耳垂,“我答應你,這一次的難關,我替程毓璟疏通一下,但我無法保證損失可以全部收回,能夠降低到最輕,這樣還生氣嗎。”
我沒有說話,他見我臉色好了很多,笑了笑說,“剛才我已經上車開出小區,忽然覺得空落落的,看不到你無心工作,你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