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車趕到蔣華東的別墅,飛快的沖進庭院,客廳的門開著,裴岸南恰好從里面出來,身后跟著兩個男人,身上都是血,其中一個捂著手指,臉色非常痛楚,裴岸南正在訓斥他們說,“華哥已經網開一面了,否則就不是剁下去兩個手指這么簡單,泡女人可以,耽誤了正事出了亂子,華哥也保不住你們,差一步警察就撞上,到時候牽扯出華哥來,你們有幾條命能抵?”
那個受傷極其嚴重的男人咬著牙說,“那個女人敢坑我,我他媽不會放過他的!”
“行了。現在這么能耐,當時怎么不把槍掏出來和條子對著干?”
“南哥,要不是怕讓華哥難做,他媽的條子算什么?十個也干不過我一個,要不是披著那警服,在我眼里都是飯桶!”
裴岸南從他們口袋里掏出兩個紙包,又將打火機掏出來,點燃后丟在地上,看著它們焚化成一片灰燼,他站好說,“這些東西以后不許碰,華哥的教導你們當耳旁風嗎。碰了這個,都他媽完蛋,時間長了沒它受不了,華哥手下不養沒用的行尸走肉。”
那兩個人咬著牙包住傷處,齊聲說了聲是。
裴岸南抬頭看過來,我正從樹后朝他們過去,他臉色微微一頓,低聲吩咐那兩個男人離開,他們經過我身旁時帶著略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待他們走后,裴岸南對我說,“薛小姐來這里找華哥嗎。”
“他在嗎。”
裴岸南笑了笑,“在,但現在能不能進去我說了算。如果薛小姐是來和他吵的,那沒必要進去。薛小姐是華哥的心頭肉,我還從未見過他對任何一個女人這樣縱容,換做別人,當眾給他難堪,還掛在他身上撒酒瘋,這條命怕是夠嗆留下了,男人女人都一樣,在他面前這樣放肆,純粹找死,但薛小姐安然無恙到現在,我覺得要惜福。”
我笑著說,“你和古樺勸我的方式一樣,那我問你,如果換做你說我,你怎樣做。”
“看薛小姐更想要什么。”
我揚起下巴指了指門,“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