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太過謙了。”
司機打了一向方向盤,朝著我家的方向開,我記得上一次程毓璟送我回家,仿佛也是這個司機,只是那一次他的存在感非常低,一不發的沉默著,這一次他在我眼里,成了一個蠻英雄的存在。
我說我對程毓璟的認知應該屬于身份異常尊貴的人,他身邊竟然不跟著保鏢,我就覺得詫異,現在看來,的確并不想要,這個司機就足夠保護他的安全了。
“我跟著程先生,侍奉在他左右,自然要有些身手。”
我扭頭去看坐在我旁邊的程毓璟,他此時也恰好側眸望向我,我朝他點頭,“非常感謝您程先生,這兩次,都是您幫了我,無以為報。”
他垂了垂眸,“這個無妨,救個人,對我而還不成問題,只是…”
他欲又止,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自嘲似的笑了笑,“對,您沒有聽錯,我就是個風塵女子,上次在雨夜初識,您也許不相信我的話,但這次應該不必懷疑了,他是我四年前的客人,這四年,一直對我窮追不舍,我恐怕在這里也呆不下去了。”
我望向窗外,倒退的風景繁華似錦,卻頗有幾分蒼涼和無助感,恰似我現在的心情。
程毓璟摸了摸自己的下頷,“我并非這個意思,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他要這樣窮追不舍,女人有很多不是嗎。”
他說完目光涼涼的鎖定了我,我咬了咬唇,“程先生可曾遇到過,雖為小姐,卻不肯出臺,一次也不肯的女人嗎。”
他微微蹙眉,旋即便體會出了我的意思,他淡淡一笑,皓齒皎潔,眉眼溫柔,借著窗外朦朧的霓虹,仿佛千萬株桃花在這一世紛紛盛開,原來男人也有這樣不可方物。
他和蔣華東完全是兩種類型的男子,一個深沉鋒狠,俊朗剛毅,一個溫潤如玉,毓質翩翩,我在這一刻忽然有些晃神,分不清忽而想起了誰。
忽然聽到他又說,“原來如此,你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