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陪著胡佳蕓兩個人沿著街邊慢慢走著,然后走上了沿江風光帶。
“多久沒來過這了?”胡佳蕓問。
“記不清了,很久了,記憶中只到過這兩次。”
“記得這么清楚?”
“一次是你從碧山離開之后,我費了很大的勁查到了你的新電話號碼,給你打過去,你告訴我你己經結婚了,那晚上我獨自在這坐了大半夜。”秦峰回憶著。
胡佳蕓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問道:“那還有一次呢?”
“還有一次是與周茜吵架,然后離婚。”
胡佳蕓愕然,點頭,說道:“看來我不應該把你叫到這來,這是你的傷心地,起碼今天不該把你叫到這里,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我們都是黨員,唯物主義者。”
“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胡佳蕓坐在堤壩上。
“你問哪件事?”
“和洪月結婚。”
秦峰沒有立即回答胡佳蕓,點了一根煙靜靜地抽著。
“姐,你應該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半晌后秦峰才道。
“你與洪月結婚是出于責任和愧疚,還是因為愛?”
“都有!”秦峰回答的很干脆。
“你還真是個渣男……”胡佳蕓忍不住罵著。
“或許吧!”秦峰自己也苦笑。
“周茜怎么辦?妞妞怎么辦?”胡佳蕓問。
“這是我的選擇,也是周茜的選擇。”秦峰一邊搖頭一邊說著,接著道:“其實從一開始,我與周茜就不可能再在一起,只是洪月強行成全了我和周茜而己,現在也只是回到最開始,也徹底擺脫了錯誤。”
“這話是周茜說的?”
“是。”秦峰點頭。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的想與洪月結婚還是被逼無奈,這很關鍵。洪月即使成了殘疾人,我想她需要的也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婚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秦峰白了胡佳蕓一眼。
“如果沒有周茜和女兒,我會非常開心,這與洪月現在是否殘疾無關。”秦峰抽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