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楠把他拉黑了。
“慶軍!”姜梅睡了一覺,猛地醒來,光著腳出來找宗慶軍。
見他還沒走,松了口氣。
“慶軍......”
宗慶軍回頭看了姜梅一眼。“我今晚留下來,就當還清了,以后,我們不要見面了。”
姜梅哭了。“你不能這么對我。”
宗慶軍沉聲開口。“在我被你爸趕出海城一無所有,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連軸轉,差點累死的時候,遇見了沈楠。”
對于那時候的宗慶軍來說,沈楠像是一道光。
“那我們之間的感情又算什么?”姜梅看著宗慶軍。
“算過去。”宗慶軍揉了揉眉心。“如果不是為了許琛,我不會回來......”
“就算是為了許琛,你對我就完全沒有任何感情了嗎?”姜梅不甘心的看著宗慶軍。
“您不是病了?蹲在這里做什么?”許琛來的時候,姜梅正蹲在地上哭。
“許琛,你跟你爸好好說說話,你們聊聊,他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姜梅試圖利用許琛,喚起宗慶軍一點點的舊情。
“我媽病了,精神也不太正常,有護工會照顧她,您還在這里做什么?”許琛蹙眉,看著宗慶軍。
宗慶軍沒說話。
“不能走,他不能走,他是你爸......我為了他,為了你,我受了那么多苦。”
許琛看著姜梅,還是熟悉的套路,熟悉的道德綁架。
“親子鑒定還沒做呢,你說我是誰的兒子,我就得信?你說夏雪落是你的女兒,我的妹妹,結果呢?”許琛示意護工扶姜梅回病房。
“您和我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這個時間段沒有責任義務,也不應該在這里陪著。我聽說,您太太從您年輕一無所有的時候陪您一路走到現在,您現在的所作所為,看不出任何責任和擔當。”
許琛沉聲說著,看了眼病房。“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傳身教,我是個渾蛋,因為養我長大的爸媽都不正常,我有樣學樣......”
許琛的話已經很明確了,如果真的是親生父子,那宗慶軍沒有擔當行為,已經影響到他了。
“許琛......過后,我們好好聊聊吧。”宗慶軍起身,看了許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