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里便是恭房,您進去吧,我在外面給您守著。”
“好,謝謝。”
阮棠道謝之后,才推門進去。
剛在外面的時候,阮棠已經做好了里面‘芳香撲鼻’準備了,可沒想到進來之后,這里竟沒有多大的臭味,反而是有一股熏香的味道。
不愧是皇宮,連廁所都是不一樣的。
阮棠往里走了幾步,看見里面有一處坑位,也都是干干凈凈的。
在這個時代,極少能見到這么干凈的廁所,這一次她的小解倒是舒舒服服解決了。
不過她剛起身將衣服穿好,那個小宮女的聲音便從外面傳來,“姑娘解完直接出來便可,奴婢進去清洗。”
阮棠哪里好意思讓她進來替自己沖廁所,“無妨,我自己沖洗就行。”
可她還沒未來及去提水來沖洗的時候,恭房的門從外打開了。
“姑娘,還是奴婢來吧。”
阮棠被她弄得有些尷尬,但想著會不會就是皇宮的規矩,她也沒再說什么,默默地退了出去。
那宮女沒多久便出來,接著給阮棠引路。
東展雖說跟著,但是阮棠環顧了一圈,也沒看到他。
想著他可能是躲在某個角落,也就沒再糾結了。
跟著宮女往宴會方向走去,可走到半路的時候,她遠遠的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的花園廊道上,匆匆走著。
她下意識走快幾步,待靠近了些許,借著廊道上昏暗的燈光,她認出了是沈千祎。
剛才宴會上,她并未發現他。
她還以為他沒有來。
可他此刻不在宴會上,為何會來這里?而且他去的方向并不是宴會的方向。
阮棠轉頭朝旁邊的宮女說道,“你先去忙吧,我在這邊散散步,稍后便回去。”
那宮女有些為難,阮棠又接著說,“東展侍衛在這邊跟著,你無需擔心。”
她的話音一落,東展馬上便現身出來。
“好了,你回去吧。”東展也朝那宮女說道。
那宮女福了福身子,離開了。
待那宮女離開之后,阮棠才朝剛才看見沈千祎的方向匆匆走去。
東展急忙也跟上。
“阮姑娘,您這是要做什么?”
“我發現了可疑人,我們去看看。”
東展雖不知他說的可疑人是誰,但這是皇宮,到處都有巡邏的侍衛,有什么可疑的人,都逃不掉。
但阮棠是自家主子的心尖肉,他也不敢忤逆違抗,是以只好跟在她身后,朝花園那邊走去。
兩人沿著廊道走了盡頭才停下來,阮棠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再看見沈千祎的身影。
“跟丟了?明明是朝這邊來的。”
東展并不知道她要跟的人是誰,但是他還是屏息豎起耳朵細聽。
一會兒,他朝西北方向指了一下,“可能在那邊。”
阮棠疑惑地看著她。
他馬上解釋,我從小耳朵就比較好使,能夠聽聲辨位。
阮棠眼睛一亮,沒有任何猶豫便朝他指的方向走去。
果然沒走多遠,阮棠遠遠地便看見了沈千祎的身影,只是他此刻是定定地站在一處大樹下,似乎是在和誰說著話,但是阮棠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和他說話的人的是誰?
東展帶著她,又靠近了些,在一處的假山后站定。
但是距離還是遠,阮棠除了能看見沈千祎的背影,什么都聽不到。
她只好朝東展輕聲說道:“只能靠你了,你耳朵好使,看能不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東展眉頭蹙了下,他是能聽聲辯位,但是隔著遠,也只能聽到說話聲,但說話的內容,對他而,難度就大了。
但是他看著阮棠期盼的目光,也不敢拒絕她,只好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