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凝今天早早就下了班，約了姜瓊出來逛街。

姜瓊瞧出許慧凝的興致不高：“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許慧凝就把早上的事告訴了她。

姜瓊聽了咂舌：“這還真是個問題......”

莫冷殤雖然現在跟她在一起，但他是汪家準女婿的身份卻是怎么也磨滅不了的事實，既然她打算跟他在一起，就必須也接受這一點。

許慧凝也明白，但汪家卻依然是她心里的一個梗，因為那個不可提及的秘密。

姜瓊問：“那莫冷殤呢？他現在還留在首都嗎？”

“嗯，說是腦溢血，蠻嚴重的，他是準外孫女婿，理應守在那里的。”

“那莫冷殤說他什么時候回來？”

許慧凝搖頭：“沒說，等事情處理完應該就回來了。”

姜瓊摟了摟許慧凝的肩膀：“你們在一起也不容易，每家有每家的煩惱，這年頭哪有平順的幸福。”

許慧凝握緊她的手：“我知道的。”

兩人找了一處喝飲料，許慧凝的手機突然有電話進來，來電顯示是莫冷殤，她接起：“喂？”

“現在在哪里？”電話那頭的人問得很直接，也很突然。

許慧凝眨了下眼，然后說：“我跟姜瓊在外面逛街。”頓了頓，問：“汪老現在怎么樣了？”

“......在哪兒，我過去接你。”

許慧凝一時怔愣得忘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