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事兒怕是不會輕易結束了......
畢竟薄宴洲是堂寶的爹地,把堂寶養到這么大,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拆散的。
就算是她也一樣。
如果薄宴洲也知道為了堂寶好,那他就該把撫養權給自己,免得最后,真的要鬧到法庭上去,還傷了孩子的心。
許初愿揉了揉眉心,認真考慮之后,決定最后再和薄宴洲談一談。
許初愿從浴室出來,隨意將頭發挽起來,接著就去按薄宴洲家的門鈴。
這個點,家里只有薄宴洲一個人,以及守著的保鏢。
聽到門鈴,薄宴洲出來開門,看到是許初愿時,他還有點意外。
薄宴洲問:“怎么還不休息?”
許初愿語氣平淡地回道:“過來和你談點事。”
薄宴洲聽到這話,似乎并不奇怪。
好像在那通電話之后,他就在等著了。
只不過,沒想到許初愿會這么快就來了。
“進來吧。”
他讓出位置,放許初愿進門。
許初愿沒說什么,從他身邊經過。
到了客廳,她就看見桌子上的酒,還有喝過的酒杯。
空氣里也似乎有酒氣縈繞。
許初愿奇怪地看向薄宴洲,“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一個人在喝酒?”
薄宴洲坐在沙發上,語氣充滿磁性,隨口道:“喝了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