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讓薄宴洲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畫面。
因為她和賀景行走到一起,被自己撞見了,所以才會這么心虛嗎?
一股說不出的怒意,頓時翻騰而起。
積壓一路的醋意,直接淹沒了薄宴洲,身上散發的陣陣寒意,比這外面的風雪,還要多!
薄宴洲眸色深沉冰冷,咬牙冷道:“怎么?我不能來?是不是打擾到你的好事了?”
許初愿聞一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打擾什么好事?”
她剛問完,腦子也迅速會意到什么,頓時皺著眉問:“你是在說我和景行哥?”
薄宴洲仿佛聽到自己拳頭攥緊的聲音,表情冷若寒霜地嗤笑了一聲,“景行哥?叫得可真親熱!”
許初愿有些無語,正想說什么,可面前的男人,就像花光了所有耐心,再也無法忍受,直接抱起許初愿,轉身就走......
許初愿被生生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薄宴洲,你干什么?!”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姿勢,讓她很慌。
男人手臂緊緊扣在自己的腹部。
許初愿下意識拿手攥住他手臂,想讓他減輕點力道。
薄宴洲沒有察覺,這會兒理智被憤怒和醋意沖擊。
他直接把人帶到車邊,一手拉開了副駕駛的座位。
車上的祁很有眼力見,立刻下了車,順便把駕駛座的司機,也喊下去。
薄宴洲立刻把人塞上去,不顧許初愿的反對,給她扣上安全帶,關上車門。
回頭把手上的傘,塞給祁,冷聲吩咐了一句,“你們自己坐后面的保鏢車回去。”
隨后就淋著雨,上了另一邊的駕駛座。
車子呼嘯著離開了小洋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