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卻沒留情,直接把真話藥劑倒進王織嘴里。
看王織的反應,在場的人其實都猜到這信不是他寫的了。
除非他的演技有這么恐怖,竟然能在聽說真話藥劑后還淡然自若。
果然,顧挽月在例行詢問之后,發現王織對此事茫然不知。
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顧挽月見狀也算是明白了,衛成說的沒錯,此事的確和王織沒有半點關系。
“既然這件事情和王大人無關,那到底是誰干的?”
顧挽月陷入了焦灼之中。
蘇景行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既然此人陷害王家,很顯然是王家的死對頭,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將王家下獄,看看到底是誰最得意。”
顧挽月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就這么辦。”
王夫人和王小姐天塌了。
“娘娘此事并非我們家老爺所為,為何還要下獄啊?”
聽說那牢房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遍地是老鼠不說,而且人要是進了這里面可是得脫一層皮的。
那流水一樣的刑具,她也就算了,女兒細皮嫩肉的怎么經受得了?
可千萬不能去牢房里面。
清醒過來的王大人倒是淡定,“夫人莫慌,皇上和皇后娘娘知道我們是無辜的,定然不會為難我們,把我們關押起來也是權宜之計,只要抓出幕后真兇就會將我們放了的。”
王大人好說歹說,總算是把王夫人給安撫住了,一家三口被帶了下去。
顧挽月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笑了笑。
“這王織倒是個妙人,從前沒注意到。”
衛成意味深長道:“都說他膽小如鼠,平日也甚少在朝堂上露面,上朝時更是緘口不,能不說話則不說話,皇后娘娘自然注意不到。”
“膽小如鼠嗎?”
顧挽月可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