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開出招待所大院,并沒有開向馬家溝,而是駛向縣城方向。
馬達不禁問,“常山,不是去馬家溝嗎,這是去縣里的路,難道你剛才說的不是假話,縣里真有事?”
陳常山笑道,“馬局,我剛才說的就是假話,縣里沒事。”
“那?”馬達指指車窗外。
陳常山也指指路兩邊的攝像頭,“馬局,你看到那些攝像頭了嗎?”
“看到了,那是拍違章的,這和我們回縣里有什么關系?”馬達不解問。
陳常山道,“馬局,剛才我們的話雖然是假的,但我們的往真演,剛才接待那么問我們,肯定是受了鄉里的安排,我們告訴她的話,她肯定也會告訴白小霞或王鄉長。
等我們到了馬家溝,您給白小霞打電話,白小霞若問您,明明您和接待說回縣里,卻去了馬家溝,縣里下來的領導還說假話。
到時您怎么回答?”
“這?”馬達怔怔,重新看向路邊的攝像頭,“常山,你的意思咱們假意走這條路回縣里,讓沿街的攝像頭把咱們拍下來,然后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再調頭去馬家溝。
這樣白小霞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好回答了,我們確實要回縣里,路邊攝像頭為證,只是行到半路,縣里又來電話,縣里的事已處理完,不需要我們再回去。
我們才臨時決定去馬家溝。
這樣就不存在縣領導說假話,不信任鄉里的問題了。
盡管今天有些磕磕絆絆,但咱們在表面上還是要和鄉里維持好關系。”
馬達說完,看向陳常山。
陳常山笑著點點頭,“不愧是馬局,說得條條是理。”
馬局一笑,“常山,你先別夸我,以前我對你還是了解不夠,經過今天一系列事,我發現你還真不簡單。
這些,你是怎么想到的?
難道你以前有過類似的經歷?”
馬達眼中閃動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