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掃給她十五塊錢。
白霞看著金額,“陳主任,你給多了,肉餅沒這么貴。”
“還有茶錢。”陳常山道。
白霞不說話了,收起手機,到門口拿起墩布,去了衛生間。
陳常山看著桌上剩余的肉餅和殘茶,又看看墻上的值日表,肉餅和茶是個套,張梅老公出差沒回來肯定也是假的。
白霞,你若不玩這些手段,和我直說,鑒于你最近的表現,我也許會向張秋燕推薦,在我不在綜合辦期間,由你替我管理綜合辦。
可你玩了這么多套路,我就不能再推薦你了,你這次能和我玩套路,你嘗到了套路的甜頭,我不在期間,你肯定還會玩套路。
我把綜合辦管理成這樣不容易,處理完馬家溝的事,我還要回來繼續當主任,這是我的退路。
我不能讓你把我的退路套路沒了。
你這種人肯定不能重用。
想定,陳常山感覺肉餅也不香了,把剩下的肉餅直接拿起,出了辦公室,扔到走廊盡頭的垃圾桶里。
上班時間到了,按慣例,陳常山開了一個短會,總結了上周工作,布置了這周工作,眾人即各回工位,各司其職。
陳常山剛在工位坐下,桌上座機響了,是張秋燕的電話,讓陳常山現在去她辦公室。
看著陳常山出了辦公室,白霞也立刻起身去找馬達。
陳常山進了張秋燕辦公室,張秋燕正對著電腦敲敲打打。
陳常山到了辦公桌前,“張局,找我什么事?”
盡管昨晚兩人一夜纏綿,但到了單位,陳常山分的清,這不是纏綿的地方,這是局長辦公室,坐在他對面的也不是床上那個風情萬種的張秋燕,而是招商局局長張秋燕。
在什么場合就應該說什么話。
張秋燕對陳常山這種分的清的態度很滿意,停下敲打,“辦公室工作安排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