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別走了,咱倆好好喝點。”
劉海也笑道,“王鄉長,我剛才話說了一半,還沒說完。”
“沒說完?”王金虎一愣,“那你接著說。”
劉海頓頓,“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陳常山和于東雖然不是縣里授意來的,但我相信他們也絕不是看看病人那么簡單。
特別是陳常山,他就是馬家溝人,上次平墳的事他嘗到了甜頭,這次很有可能再借機嘗甜頭。
他要是暗中煽動村民把事鬧大,縣里肯定得派人下來,他如果跟著下來,王鄉長,到時你可就成了賈明第二,又一塊他的墊腳石。”
“扯淡!”王金虎狠狠把煙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還想讓我當他的墊腳石,劉海,我把話撂在這。
我不怕他來,我怕不敢來,花田鄉不是招商局,我王金虎也不是賈禿子。
陳常山想來這找墊腳石,結果只能有一個,他變成墊腳石。”
又重重一腳,地上的煙直接被踩進地里。
劉海朝王金虎一豎大拇指,“王鄉長,我就佩服你這股虎氣,陳常山在你面前,絕對是打錯算盤了。”
王金虎得意一笑,“一會兒去喝酒。”
話音剛落,馬有田匆匆忙忙跑過來。
劉海立刻迎上前,“馬隊,怎么樣,錢上發現什么沒有?”
王金虎也看向馬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