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獨立的人吶,你有自己的想法,商量的結果不能達成一致,就各自去做就好了。
什么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就得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你不這么做,你就是一條白眼狼;人家都是那么做的,你不這么做讓我們情何以堪;你這么做了,我們的任務才算是完成了...
諸如此類種種...可親人只是你的親人,她不是你身體的體外器官,想完全遵照你的想法,那是不現實的。
“大叔,你是因為...手上的傷,才在這里的嗎?”
“我看有很多人都在這里,他們有手有腳的,在這里實在是不像話吧?”
陳雨蘭開始沒話找話。
吃人嘴短,拿人手段,吃了大叔的東西,如果只是光吃,不和他聊幾句的話,陳雨蘭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當然不是!”
“你不覺得這很自由嗎?”
那大叔不知道從哪里又掏出了一支煙,是一只煙屁股,他愜意的點燃,躺在公園的草地上,背后的一塊石頭被他當做枕頭,他看著藍天,聲音輕松。
“餓了就去找吃的,困了就去睡覺,想找女人了,就去攢一筆錢,如果沒那方面的需求,就留著這筆錢去看看不同的風景。”
“人生之初,不就是這樣嗎?吃喝和繁衍,到后來弄的這個工作,弄的那個想法,不過是自尋煩惱,要我說啊!還是原始人類的幸福程度最高,他們每天只用為吃喝發愁,完全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關系和煩惱。”
“你說,如果這個世界會重來,你生活會不會變得更好?”
那大叔轉過了目光看向了陳雨蘭。
陳雨蘭沒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