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不在手機上發消息通知,紀行耀只淡淡地別開眼神,不發一。
所以他交完費后過來病房拿剩下的東西,再去心外找月姐,卻沒想到,在病房外面,就碰到了過來的姚溪月。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多謝月姐的照顧,以后得空了一起出去玩呀。”
姚溪月深深地看了紀勛一眼,明白這就是客套話。
往后她和紀行耀能夠再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和紀勛亦然。
她面色從容點頭,“好。”
等出診的條件兌現完后,她和紀行耀,就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她垂下眼,直直地離開。
紀勛撓撓腦袋,怎么感覺月姐的情緒一下變得這么低落?二叔還說要當面道謝的。
月姐都走了,那就不說了吧。
又是一周周五。
姚溪月從手術臺上下來,在科室門口看到了她給做手術小男孩的父母,父親手上拿著錦旗,往科室里面張望著。
“你好,你們找誰?”
兩人站在門口把路擋住了,姚溪月出聲詢問。
男孩父親一臉激動地轉過頭來,“神醫,樂樂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感謝您妙手回春,我和孩子她媽是特意過來感謝您的。”
他舉起手一抖,手中卷成一團的錦旗展開。
神醫姚溪月妙手回春,救人性命。
幾個金黃色的大字閃閃發光。
姚溪月云淡風輕地頷首,“謝謝你們對我的認可,心意我收到了,錦旗你們就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