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你個小畜生，這種時候了，還不忘搬弄是非，好好好，我原本也不想聽的！”

顧書安抬腳離開甲板。

李毓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復雜。

小時候父親的寵愛還歷歷在目，現在不過過去五年，他對待她就像個仇人一樣。

“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霍二爺，我想說的事，那就是你家老爺子發家，靠得都是女人，你的母親，明明有更好的選擇，不管是家世容貌和年齡，都比你的父親有優勢，卻偏偏嫁給你父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還偏偏那么年輕就死了！”

李毓其實聽得也不是很多，大約就是知道個大概的，剩下的全靠她腦補。

“我知道你霍家大房的太太，當時也是臥病在床，纏綿病榻，卻也堅持了好幾年才走，怎么你的母親就突然去世，按照黃家老爺子的說法，你母親生產的時候，她兄弟正好不在港城，等他趕回來，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你有沒有想過，之前你在港城生存艱難，還要逃到內地才能活，你的母親，會不會也是如此。”

隨著李毓的話說出來，霍文山的手抖動的越來越厲害。

他怎么會不明白......

只是從前在霍家，母親的死，是禁止被討論的。

“霍二爺，這些話您完全可以相信我，因為這些話，都是黃老爺子知道您還活著后，一時激動和我們這些小輩說的。”

其實不然，五年前李毓還沒來港城，她能知道個毛線。

這些話都是她偷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