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顧夏想起來，剛才二哥吐血之前，似乎是看到了她肩膀上的蝴蝶疤痕。

然后聽到她的話之后，二哥就整個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吐血昏迷過去。

“難道......我小時候救的那個小男孩就是你。”顧夏震驚，努力的回想那段記憶，但是怎么都想不起那小男孩的長相。“可能是因為當時年紀太小，我真的記不清了......”

溫靜月拉著顧夏的手臂，輕輕的滑落，看到了那傷疤，眼淚潸然落下。

“夏夏，是夏夏，就是夏夏救了你啊，我可憐的女兒，哥哥對不起你，媽媽更對不起你，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受了這么多罪，我們卻像個傻子一般，什么也不知道，錯把魚目當珍珠，寵了李毓那個蛇蝎心腸的東西二十來年......”

顧書安嘆息：“艋兒，你那時候也有三四歲了，怎么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顧艋點頭：“爸，我真是完全記不清，所以，在李毓說是她救了我的時候，我才......對不起，我真是個糊涂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錯事，認錯人。”

顧夏輕笑：“是呀，二哥你就是個糊涂蛋，不光是認錯救命恩人，認錯妹妹，信錯人，你啊，還差點喜當爹呢！”

“妹妹，你是說......李毓懷得不是我的孩子？”顧艋睜大眼。“那她在監獄里，還能跟誰？”

顧夏搖頭：“不要亂想，不關監獄的事，而是......”

她神情嚴肅：“我記得一個多月前，三哥和我說過，李毓她曾經做過一件事，導致三哥對她厭惡至深，也正是因為這樣，招來了殺身之禍，那會兒三哥還沒有陷入昏迷，你和大哥都沒回家，所以并不知道這件事。”

溫靜月驚得跳起，她想起來了：“是大東，李毓懷得一定是大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