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壓根就不再聽她說話,上前一把就要去薅青黎的頭發。
對方說動手就動手,青黎猝不及防差點被她得逞,饒是她躲得快,也被這女人拽掉幾根頭發。
青黎心底怒火涌現,見對方不依不饒又要上來抓她頭發,再不忍耐,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女人被打懵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姜青黎,“你敢打我?”
青黎冷冷地說道:“你的爪子再不老實點,我還打你。”
女人有些發瘋,這么多年都沒人敢動她一根頭發,今天居然被打了!
她伸著雙手就要過來掐姜青黎,狀若瘋癲,和剛剛趾高氣揚薅她頭發的樣子不同,這是被氣的。
她是個在家里也沒人敢惹的主兒,突然被打了心態就崩了。
賀江嶼伸手攔住她將她推開。
他隨手一推,但對于女人來說力氣太大,她的小高跟噔噔噔后退幾步,然后一個踉蹌屁股著地,包臀裙下的春風都顯露出一些。
賀江嶼移開視線,眼底充斥著嫌惡。
真怕長針眼。
不是什么人都配讓他看的。
這種看了明顯會倒胃口的,就不要為難自己了。
在賀江嶼的字典里,沒有不打女人這一點,只是面對這樣的女人,他不屑于動手罷了。
他叫人上來,避免再次臟了自己的手,更避免青黎再次被他們騷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