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答應了，賀江嶼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崔助理見狀知道湊效了。

“老板是不是該給我漲漲工資？”崔助理咧嘴一笑。

在此之前，二人有過一番深入的談話。

賀江嶼第一次單獨請他吃飯，就是想探討一下關于‘協議婚姻’對這個社會的影響。

崔助理知道這是由頭，老板對姜小姐念念不忘。

所以崔助理告訴他，離婚了挺好的。

那一天差點成為他的忌日。

看得出來，現在老板心情很好，和姜小姐在一起這么久，第一次掌握主動權，能不開心嗎？

想起那天的情形，崔助理就忍不住想笑。

賀江嶼想問他怎么辦，卻又拉不下臉問，以‘探討’的模式和他說。

崔助理很想照顧他的自尊心，但是姜小姐不同于一般女子，不好舉例子，最后他干脆用姜小姐來舉例子。

“這段婚姻本就是畸形婚姻，有些女人會把它作為麻雀變鳳凰的手段，也有些人單純的認為只要兩個人相愛形勢不重要，但是對于姜小姐來說，初衷就是一場交易，在她心里已經形成既有定論，很難改變，倒不如結束的好。”

崔助理的這些話讓賀江嶼眼底的陰翳和兇狠散去。

“你的意思是，結束才能重新開始？”

崔助理很想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但是沒敢。

“姜小姐不是凡夫俗子，尋常追求女孩子的手段不行的。”

賀江嶼輕嗤一聲，“我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