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蘇禾沒有打擾認真作畫的青黎,安靜地坐在一旁等她畫完。
當她放下筆的時候,鄭蘇禾送過去一盞茶,說道:“周若瑄被判刑了。”
青黎的手一頓,她這么說,自然是她還沒有動手。
她是打算這么做的,只是拘留未免太便宜周若瑄了。
這是青黎第二次領教周父的手段,故意殺人未遂竟然只是簡簡單單拘留,甚至這件事在網上的熱度也大不如從前,提及的人迅速減少。
這里邊沒有周父的手筆是不可能的。
鄭蘇禾說道:“可能是什么人出手了,判刑兩年緩刑兩年,應該是周若瑄她爹又花了很多錢,才做到緩刑兩年的。”
鉆了律法的漏洞。
“雖然沒有具體名目,不過周家這次因為周若瑄的事情大出血,兩三千萬的有的。”
青黎沉默不語,雖然周若瑄沒有坐牢,但是判刑兩年這個案底是徹底留下了,這可和拘留是兩個概念。
她以后除了繼承父業沒有任何出路,哪怕繼承父業對她也有著極大的影響。
像周家這種上市公司,對股東的審核是非常嚴格的。
不知道為什么,青黎想到賀江嶼。
也只有賀江嶼有本事將這件事做在她前邊。
她在人脈上欠缺太多,尤其是在這方面。
“周氏集團的股票跌停三天了,看這個形勢,還是會繼續跌停。”青黎說道。
鄭蘇禾不太懂經濟,但直覺除了因為輿論的影響,恐怕還有外力介入。
比如賀總。
賀總那么心儀小姐,不會坐視不理的,包括這次周若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