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也猜不到一個瘋批的想法,就像現在,青黎看著魏洵興沖沖離開,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等待是煎熬的,青黎甚至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這個房間如同一個奢華的牢籠,將她死死困在這里。
青黎每天都好好吃飯,一天找不到機會,兩天找不到機會,她相信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她能做的,就是沉靜下來等待時機,任何過激的行為都解決不了問題。
如此過了三天,風平浪靜。
青黎不知道外邊已經翻了天,盡管京城盤踞著各大勢力,但賀江嶼仍舊把京城鬧得風雨飄搖。
若非有賀老等幾個家族老者共同出面,賀江嶼這一次就會得罪大部分權貴。
以前他定然是非常在乎的,可現在他根本顧不上。
沒過一分鐘,他的內心就多一分煎熬。
薛云澄凌晨下的飛機,之后便馬不停蹄來到杜老所在的養生會館。
“五年未見,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杜老一夜之間仿佛失了生氣。
杜老和薛云澄是老相識。
他被返聘回華研所的那段時間,和薛云澄合作過,那時候他才二十出頭,但是一身才華展露無遺。
震驚之余,他開始游說薛云澄回國,為國出力。
那時候薛云澄的國籍并非華夏籍。
為此,杜老磨破了嘴皮子,逐漸他發現,這年輕人對華夏沒有歸屬感。
如果只是這樣不奇怪,畢竟他并非在華夏出生,大多數時間也不是在華夏長大。
但是他對出生的國度同樣沒有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