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青黎的時候,魏洵沒有了剛剛那種變態嗜血的表情,一切顯得那么正常自然,甚至給人清冷中帶著些許寵溺的感覺。
如果沒有看到剛才的情形,青黎對他的形象也會如此。
“綁架?”魏洵說著往前走,見青黎下意識往后退,頓住腳步,眼底閃過一抹陰郁,“怎么是綁架呢,我只是請你過來。”
青黎冷笑,“你們魏家是這么請人的?”
魏洵一笑,“不是。”
頓了一瞬,“只有我魏洵是這么請人的,派去的人都太混賬,沒有領悟到我的想法,讓青黎受驚了。”
他忍不住又往前一步,試圖解釋,“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懲罰他們了,如果你還沒消氣,我可以讓你親自懲罰他們。”
他魏洵的人,只有他自己能動,所以這么說,屬實是破例了。
青黎沉默不語,目光掃了房門一眼,“既然不是綁架,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魏洵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嗎?”青黎面色冷下來,“作為魏家的少爺,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你應該也知道,我剛剛取得醫學界重大成就,我的失蹤不會無聲無息,現在各界都在找我,你要拖著魏家一起下地獄嗎?”
她將利害關系一一擺在魏洵面前,希望他能夠冷靜下來。
魏洵很冷靜,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青黎,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知道你在賀江嶼身邊不快樂,我在救你。”
“和我在一起,我們遠走高飛,沒人可以傷害你,你也不用委曲求全留在賀江嶼身邊。”
“我喜歡你,從你救了我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從來沒對任何一個女孩子動過心。”
“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時刻都有沖動欲望的女人。”
青黎聽著他不同于常人的表白,內心毫無波瀾。
“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