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發現這女人真的不纏著他,在偌大的賀家,偏安一隅,窩在那小小一間屋子里,除了偶爾去一趟四季園,哪里都不去。
他做好了她在賀家頤指氣使,將自己當成半個主人的準備,也做好了她耍盡心機爬自己的床,拼命討好她的準備。
但是這些都沒有發生。
這女人從不使喚家里的傭人,傭人幫忙還會客氣的說聲謝謝,出門都是打車或者坐公交車,從不叫司機送。
至于爬床,他以為她靠嘴硬的方式吸引他,但不是。
后來以為她欲擒故縱,結果也不是。
男歡女愛這方面,對方是否真心實意,他清楚得很。
這就很有趣了。
印象在一點點改變,只可惜固有印象太深刻,他不信身邊的女人會對他無利可圖。
賀江嶼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打量著讓她時而感到熟悉時而感到陌生的女人。
這一刻是陌生的,她身上光芒太盛。
忽的,賀江嶼又想起她直播的事情。
看來,他真的忽略很多事情。
其余的賓客見有熱鬧可看,自然興趣大增。
在場的人都是扶風本地的文化宣揚人,他們很希望能夠看到杜老新認下的異姓孫女能夠揚眉吐氣。
盡管他們知道盛家在這方面造詣極高,想要戰勝幾乎沒有可能,可還是不免有一絲希望。
謝允兒兄妹站在謝二爺身后,老實了很多,只是看向青黎的目光卻帶著刀子。
謝禾更是小聲念叨,希望她輸的很慘很慘,被所有人嘲笑。
至于扶風市的臉面榮譽,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一群吹拉彈唱賣弄風騷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