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也不做了,顧寧上前想幫忙,但阮云影沒有給她機會。
“不用,我自己來!”
沒想到阮云影這么不給面子,顧寧尷尬死了,拉著臉立定腳,心里回憶自己在哪些方面得罪了她。
其他女人都跟在阮云影后面,回到屋子里。秦讓打眼一看,十分詫異。
“你剝這么多樹皮回來干什么?搓麻繩”阮云影一臉嚴肅說道
“不用搓,直接撕成細條狀,就可以了!”“然后呢?”秦讓疑惑的看著那一大捧的樹皮。“然后”阮云影正想回答,忽然卻又改口,“你猜?”
秦讓從前老愛賣關子,阮云影如法炮制,給秦讓也著急著急。
“阮總是高人,做事情滴水不漏,我一個凡夫俗子,怎么能猜到呢!”秦讓忍不住笑了。他的奉承沒有讓阮云影笑,反而招來她的白眼。“猜不中,就看著!”
說完,阮云影坐下來,把一塊一塊生樹皮用刀子撕成一條一條的。
其他女人不好意思站著看,便都坐下來幫她撕。秦讓端來搪瓷缸,一面喝著姜茶,一面看她們搗鼓。
樹皮都撕好了,阮云影取出其中的幾根,搓成手指頭粗細的繩子,然后把撕好的長條狀的樹皮綁在上面,樹皮垂下來有一米半那么高。阮云影把繩子一頭綁在屋子的一邊,繩子另外一頭綁在屋子一邊,從而把屋子分成了兩半。秦讓大概看明白她的意思了。
阮云影搖搖頭,似乎跟大家說話,似乎又是自自語。
“樹皮還不夠,明天還要去剝!”
“阮總,你這是要做簾子嗎?”秦讓猜道。“不錯!”阮云影面無表情回答。
秦讓比劃了一下,說出自己的建議。“你這個創意不錯,不愧是當老總的料子!不過,我個人覺得用來做門簾更好些。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