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曾夫人攪合在一起了,我聽說因為曾宴的差事,楚國人都不怎么喜歡他,覺得他煞氣太重,曾宴都二十多了還沒成親,曾夫人一天天的看到個姑娘就盯著給她大兒子說親。”
陶真終于反應了過來:“難怪她一直在我面前夸曾宴,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她有些好笑,想起曾宴,那人長的可真不像個手段強硬的酷吏。
曾家。
曾夫人回了家才想起來忘記了問陶真是哪家的,她是個急性子,陶真長的顯小,又聰明伶俐,她很喜歡。
以免夜長夢多,她當即讓人去打聽,可惜轉了一圈,也沒有人認識陶真,甚至在夏陽的官員,都沒一個姓陶的。
曾夫人非常失望,以為是底下人不盡心,便去找曾宴,曾宴才從刑部回來,身上還帶著血腥味,他捏著眉心,頭疼的厲害,也沒怎么聽曾夫人說話。
曾夫人見他心不在焉,怒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曾宴道:“娘,我真的沒那個心思。”
曾夫人說:“你都多大了,不會還惦記那個賤人吧?”
曾宴只覺得腦袋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他壓著煩躁道:“當然不是,只是我現在的差事,不適合再找。”
曾夫人抹了抹眼淚:“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是要氣死我,你不找,老二又那樣……”
說起曾二公子,曾夫人又是一陣難過。
曾宴看不得他娘這樣,終于道:“行,我去打聽,不過若是人家不喜歡我,我也沒辦法,至于老二,也該把他接回來了,若是沒有大家小姐,在外面找個小官的女兒也行,有個人照顧他,省的他胡思亂想。”
曾夫人這才舒展了眉頭:“還用你說,我挑了幾個通房丫頭,看他自己的意思。”
她嘆了口氣:“一個個的,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