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之后,他規規矩矩道:“溪溪小寶貝,我想和你合作,你能甩了那什么秦雋嗎?”
風溪幾近腦梗,音量都大了幾分,“我沒聽錯吧,大哥,我簽合約了,要賠錢的。”
好在經理體貼地包了場,偌大的餐廳就她和時寒兩人。
她已經在心里盤算,今天怎么扒這個人的皮了......
“那就賠錢,損失我來負責,我就是看不慣那個秦雋又來找你,你是我的。”時寒拍起桌子,豪道。
“你又在胡扯什么?”風溪太陽穴突突地疼。
孽緣有兩種。
一種就是她跟秦雋那樣的,拉拉扯扯掰扯不清,痛心又痛身。
還有一種,那就是時寒這樣的,無止境挑戰自己的脾氣,偏偏發火了,沖他發飆了,罵他了,這人又跑回來跟你道歉。
仿佛做錯事的人不是他,委屈巴巴的,叫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認識時寒有三年,當年她被風墨城送出國念mba,遇上同樣被家里押送來學習的二世祖時寒。
時寒雖然嘴上討厭,但在那段異國時光里,還是幫了自己不少。
后來,時家催婚,讓時寒回去結婚生孩子,時寒不愿意,就找到了她,讓她幫忙應付家里。
時家本來不同意,調查后才發現,風溪原來是風氏千金,家產遠甩相親對象幾條街,也就答應了這件事。
時寒快活了兩年,到最后竟然愛上了風溪。
在風溪的世界里,時寒就是好朋友,也是她以風溪這個身份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她不想失去,也不想欺瞞。
所以在時寒問她理由時,她和盤托出。
時寒雖說面上不著調,但內心細膩,不再勉強風溪。
“你和秦雋畢竟過去有糾葛,總歸不好。”
“你主動提出解約,我讓我公司藝人無償來拍這部電影,你放心,咖位雖說比不上黎燃,但在票房號召上面一點都不弱,起碼打個平手,怎么樣?”